如果说凤崎是小纨绔,那么凤唯就是老纨绔,打仗、赚钱的本事没有,吃喝玩乐的本事一流。
“老爷!您可要给小崎做主啊!”
沈氏一进门,噗通就跪下了,哭诉着告状。
凤唯一愣,也顾不上逗鸟了,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了凤幼安。
猜想,大概是夫人和大女儿,又起矛盾了。
沈氏哭哭啼啼地把凤崎被大祭酒开除的事儿,说了一遍:“总之,这一次我们小崎太委屈了。”
凤唯无比震惊:“慕太师亲自开除了凤崎?!”
他习惯性地,像朝臣那般,尊称大祭酒为“太师”。
他心中对于这位帝师,是万分崇拜的。
毕竟,凤唯没上过战场,挂了个闲职,也是文官。文官和清流,都是把慕大祭酒,当做精神领袖的。
沈氏抹着泪:“老爷,您可否出面,去求慕太师网开一面,把我们小崎给收回去吧。”
凤唯勃然大怒:“我丢不起这个人!”
接连两个儿子,被国子监开除。
他日后,在官场上,恐怕是彻底抬不起头来了。
沈氏跪着磕头,控诉道:“老爷,这事儿可不能怪小崎。是凤眠他小题大做,他根本没受伤,却这样陷害小崎……”
“哎?沈小娘你这话可不兴说啊。”
凤幼安抬手,打断了她,“阿眠什么时候陷害凤崎了?分明是凤崎挑唆东方越,带人殴打阿眠,违反国子监院规。阿眠可是受害者,你别污蔑他。”
沈氏转过头,怨毒道:“你就知道护着他!长姐如母,你对凤眠教导无方,他才会害得我儿子被开除!”
凤幼安:“你儿子犯错被罚,你可别到处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