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九感觉到了凤幼安薄薄衣衫下,温软的腰肢,手心越发灼热,仿佛被烫着了一般,这是第一次,他这样堂而皇之的从身后拥抱她,共乘一骑:“我很想你。”
一只大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胳膊下穿过去,轻轻地帮她擦去眼角的湿。
他从没见过幼安哭。
她总是强大的,她总是护着他,护着重要的亲人、朋友,在她的脸上,他从来看不见任何软弱姿态,这是第一次……
“不哭了,乖。”
男人附在她耳边,滚烫的气息,扑了过去,笨拙地哄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发现,越是小声地陪着不是,她眼角那些湿润、滚烫的泪珠子,越擦越多。
这位少年主帅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那些泪,狠狠砸在他心口上,疼得不得了。
君倾九收紧了胳膊,耐心地哄了许久,像一只彻底被驯服的狼狗,耷拉着耳朵,起了一层青色胡渣的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头顶。
他感觉,自己一定是做错事了。
很严重的错事。
“幼安。”君倾九发出了一声无奈且宠溺的叹息,“这世上,只有你知道让我怎么疼。”
东蛮的长枪,刺破他胸膛的时候,他不觉得疼。
匈奴的连弩,射穿了他的骨头,他也眉头不皱一下。
但唯独。
凤幼安一滴眼泪,就能让他觉得整个心脏疼得像是要爆碎成一团血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