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九见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浮起了一层细汗,目光又沉了几分,唇角禁不住上扬。
确定自己,对她是有影响力的。
至少,她也会不敢看他的身体,也会像个小女孩儿般慌张,而不是如过去一般,脸上只有医师对待病患的清冷镇定。
君倾九趴在了榻上。
凤幼安知他有杖责的腰伤,便抽了个软枕,放在了他的腹肌下面垫着:“这样可以减轻腰肌、韧带的压力。”
“还是你最好。”阿九心里甜滋滋,“总是怕我受疼。”
其他人,才不管他死活。
还恨不得他早死。
凤幼安原本紧绷着,男人一句近乎撒娇的软话,让她渐渐地放松下来,微红着耳尖,挑了一块嫩绿色透明的膏药,帮男人涂抹伤处:“已经结痂了,年轻人就是身体好,恢复得快。估计再过几日,就能好全了。”
君倾九声音低哑,又苏又沉:“我身体本来就极好。”
凤幼安:“……”
怎么听着怪怪的?
身体好。
动心了之后,思想也跟着不纯洁起来了,总是情不自禁地想歪。
君倾九感觉着那只冷玉一般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作乱,痒痒的。
不止被她抚过的伤处痒。
心头也被撩拨出了阵阵痒意。
光着上身,都觉得体内似有热浪在滚。
“反正,肯定比太子身体好。”君倾九见她不说话,脑子一热,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