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暮心里咯噔了一下,虽说昨天是抱着不省人事的韩尧亲了好一晌,但印子明明都嘬在后脖领,肩膀,和后腰,那些韩尧看不到的地方了呀。
羽。
溪。
独。
家。
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故意忽略了那些“惹火”的地方。
肖暮仔细看了一番,左胯骨下方十厘米一大片乌青,在韩尧白白嫩嫩的腿上有点吓人。
昨天给韩尧洗完澡,浴巾都拿过来了,结果那货说什么都不出来,拿手指堵着耳朵,仰面躺在在不大的浴缸里冲着肖暮嘿嘿傻笑。
肖暮连哄带骗也没把人弄出来,韩尧死死扒着浴缸边缘不说,还冲着肖暮叫了好几声妈。
我他妈想当你老公,你居然叫我妈?!
肖暮脸上一黑,就硬是把人给拽出来了,中间听到韩尧惨叫了一声,当时以为他是不愿意,现在看来,这伤估计就是那时候磕着碰着了。
就算那时候恨地牙痒痒,现在心里却心疼了。
肖暮把人拽到床上,又去柜子里翻出来了了化淤的药。回到床边蹲下,直接把韩尧的腿给拉出来。
韩尧的小脚抱在肖暮的大手里不安地动了动,脸上的红晕一直到了耳根儿:“我自己来吧。”
把往回缩的脚死死拽回来。
“老实呆着!”肖暮瞪了他一眼,韩尧缩了缩脖子不动了。
清凉的药膏刚触到乌青的地方还有些疼,但随着肖暮力度刚好地涂抹,顿痛感就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