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一个蹭热度的明星而已。”
“哦……”
肖暮等着韩尧再说什么,低头却发现小朋友已经睡着了,微微张着肿胀的嘴唇,毫无防备地呼吸着。
肖暮脸色越发温柔,突然想起几天前回国调查地一件事后,眼神突然变的狠厉坚定,把韩尧拥地更紧了。这次没有人能伤害了,谁都不能。
事情源于他之前有一次去了韩尧的小公寓。墙上一如既往地挂着各式奖状,可是在在香港上高中拍的照片上,韩尧住着拐杖,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很是肿胀,即使他拿着英语演讲比赛的奖杯笑地一脸灿烂。
他当时还询问了,韩尧却只说是香港高中体育课要求跳木马,他体育细胞不发达,摔地鼻青脸肿,腿也不小心摔折了。
他当时没怎么在意,后来却越想越不对劲儿,联合当时韩尧的不告而别,肖暮突然有一个不好的猜想涌上心头。
他秘密派人去找当年那个去接韩尧的司机,跨越了大半个中国最后在西北的一个小城市位找到的时候,肖暮还有点惊讶。在看到对方左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和明显有些跛的左脚,肖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害怕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一直以为是韩尧和肖震海达成了约定要他离开,却万万没想到是他的父亲动了杀心。甚至拉了无辜的人下水,汽车撞在桥墩上,只为了置韩尧于死地,而他肖暮,却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我下意识把车往左转了一点,本来是不会对司机造成致命太大伤害的,只是车头毁地严重,我的左腿卡了太长时间,后来没来的及做复建就被勒令去西北,才落下了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