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砺寒道:“be atched for arriage说这个词并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有时候家庭决定了一个人的三观,行为,甚至不得不去做很多身不由己的事,如果你跟他不能相融,以后的相处一定会很痛苦。”
喻遥觉得他好说话一些,也认真道:“也没有冒犯的意思,我会跟晋平建立一个新的家。”
贺砺寒一怔,居然被堵住了话头,微微笑了起来。
喻遥没觉得这个笑里是赞赏,大概更类似于对天真行为的宽容嘲讽。
“你们之间,有很多问题。”贺砺寒比划着双手,大概准备认真了,“无论是世俗看法,家庭延续,彼此间的互利,你们在一起,无论哪种效益都很低。”
喻遥左右看看,说:“这个,我觉得要看是哪种效益吧。对你们来说,也许肉眼可见的利益最重要。但对我和他来说,能够互相理解,过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财宝。”
贺砺寒扬了扬眉:“这只是你觉得。但这个社会,不只是你觉得。”
喻遥有点好笑,两个婚姻失败的人想杀死另一段爱情,还敢大言不惭。出于尊重,喻遥喝了口开水,礼貌地露出个微笑。
贺砺寒看他神色敷衍,含蓄地不再开口。
吃过饭时间还早,贺砺寒收拾起身:“晋平,咱爷俩出去遛遛弯儿。”
喻遥一个激灵,屋里就剩他跟宋君婉,岂不是恐怖如斯!
贺晋平穿上外套,跟贺砺寒出了门。这一带还算贺晋平比较熟,带他往附近的公园里走。贺砺寒走得很慢,四处打量,很像隔着层层叠叠的城市在寻找什么。
“你知道我跟你妈怎么结婚的?”
父子之间的对话很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