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嘛走嘛~”喻遥开始软磨硬泡,“图个乐子,你看看你都古板成老干部了,年轻人不就是要浪荡快活么?”

“回家快活。”贺晋平毫不动容。

“妈个鸡,酒吧都不泡,你还算男人?”喻遥一脸老子上当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压抑隐藏的超a狼狗,一到夜里就狂性,结果居然这么老实!太让我失望了!”

“又开始了?”贺晋平不为所动,“回家给你a。”

喻遥转了转眸子:“有本事我们去酒吧洗手间来一发。”

“……”贺晋平声音压抑,“够了啊。喻遥。”

“我认真的,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就问你行不行?!”

“我行,但拒绝。sorry。”

“嘤嘤嘤你还算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吗,一点都不狂野!”

“哪儿来这么多奇思妙想……”

“知道人家意大利议员在洗手间办事吗?什么叫热情,什么叫情之所至不能自己!说明你对我没有灵与肉交融的欲望,你不爱我!”

贺晋平头都痛了:“那平时动你一会又哭?又叫疼?虚张声势。”

“两码事。但我现在就要……”喻遥缓了声,眼巴巴看着他,轻轻抓手扣上了十指,挠他掌心,一圈又一圈。

那种微痒的触感如过电般席卷全身,贺晋平升起一种熟悉的失控感。

p,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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