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现在自己好像已经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的自己正在因为旧伤处的疼痛而感受到痛苦,非常希望能够停下来让自己轻松一点,不要再这么疼痛了。
但是另外一半的自己又非常的冷静,他旁观着自己忍耐着的痛苦,并且毫不留情的命令自己的身体,你还可以再快,你应该可以再快,你本来就会更快。
李诺霜只看到了三道的最后50米冲刺,即使是他也有些不敢相信。
“我的天,他不是去年一年都在治腿伤吗?这个打腿频率应该不是他现在能够用出来的。”
李诺霜脸色变了一下,赶紧找了工作人员去联系岸上的医务团队,因为他觉得上岸之后可能队友会需要。
季鹤鸣看不出来,她看的很明显,其实三道的冲刺动作最后已经有些变形了,因为她现在在等待室这边是可以看到电视机的,电视机是采用的一个拍摄的视角,所以说她能够很清楚看到他的一个打腿的状态。
这个状态对她来说可以说是熟悉又不熟悉。
熟悉是因为她自己也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不熟悉,是因为她当时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不是打腿而是划水。
她敢肯定的是,三道的伤病现在绝对已经对他影响很大了。
甚至有可能他现在就已经在那种疼痛当中坚持着进行邮件了,因为如果正常情况下的话,他的打腿动作应该会做得更加细致一点,而不会这么粗糙。
现在他的动作看起来好像就是皮牵着那一点肉,强行带动着骨头在游的样子,而不是一种自发的大腿行为。
而且他现在的身体位置也是有问题的,这是因为他可能两条腿的其余的动能不完全一样,所以导致他身体的平衡性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