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清闲就越迷茫,越迷茫就越空虚,越空虚就越恋旧,为了避免开启自虐模式想起司徒泪,我从小学到高中的把所有能联系到的同学好友都召集了遍,每天换着花样地玩儿。
我在用新奇的感官证明给自己,没有司徒泪,我的生活也可以很精彩。
我在那段时间做了很多以前不想或不敢的事,比如打耳洞,化烟熏妆,喝酒,泡吧,蹦迪,在背上纹了一只蝴蝶,甚至和一个女孩接吻——当然那是在喝醉以后,可是我坚决不接触男人。
那天,我就是脸上化着烟熏妆,耳朵上挂着当啷坠,头发吹成沙马特,左拥右抱着俩爱妃——小兔儿和晴晴,走进了“不撸等死”。
“be dance”,多优雅的文字,给迪厅做番号简直就是作孽,还是“不撸等死”比较接地气。
这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和过把瘾就死的狂躁。灯光够炫,领舞够辣,dj够劲,我们三个女孩就如同找到大海的鱼,游进了人满为患的舞池。
司徒泪,我真想让你看到,我现在有多快乐,有多无所谓,有多收放自如!
突然音乐停了,灯光暗了,一个男人浑厚而性感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达出来:
“dies and gentlen, 我们今日的狂欢,要感谢上帝的恩泽……”
“切——”全场一阵哄。
“和我们的dj……”男人的声音却还是那么神圣和庄重,“神一样的存在的——司、徒、泪!”
我在所有人的欢呼呐喊中,呆成了木鸡。
02
一束灯光打到舞池的左侧,那个戴着棒球帽和大墨镜,穿着嘻哈装叼着烟屁股的搓碟手,就是司徒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