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翻了个白眼,“我说你都快四十了,过几年土都快埋膝盖了,怎么想法还是那么肤浅。”

“虽说刚开始我也这么想的。”

赵泽回了他一个眼刀。

正了下声音,白蘅面色认真地说到,“我让人查过了,问题便出在汤圆儿的养父母身上。”

“养父母?”

白蘅点点头,“你还记得当初有个在长安城扬言要与你争夺明月的男人吗?”

“你说的是河东郡公家的次子,梁泊如?”

两手一拍,白蘅肯定到,“对啊。”

“可他不是早传,已身感恶疾死了吗?”赵泽蹙眉问道。

“这你也信?”白蘅极其不屑地冷嘁到,“好歹你还是四大家出身的人,这些年来,四大家为了抹去家族中横生的污点,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不就是对外宣称人死了吗?”

“你是说,梁泊如更名改姓了?”

“不仅如此,还成了汤圆儿的便宜爹!”

“什么?”赵泽猛然起身,正值盛怒,一掌劈下去,书案登时成了两截,“岂有此理!”他顺势就像拿起自己的宝剑。

“别激动!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白蘅硬是将他拽了回来,“且听我细说完。”

“当时秦王遭满门祸的时候,明月已身怀六甲了,你知道的那个时候你与你父亲的处境已是困难。”

提及过往,太过心酸苦涩,赵泽并不想回味,将头别去了一边。

“薛延陀一战大胜,你却连连失失了音讯。虽说祸不及出嫁女,但赵家的口舌却是能逼死人的,明月便带着陪嫁丫鬟走了,那个丫鬟便是汤圆儿现在的母亲。”

听到这里赵泽眉目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