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以此显得可怜或者如何,便笑了一下,避重就轻地说:“疼什么,你摸得我痒,快放手。”
秦烬并没有放手,而是顺着我腰上那伤疤的位置揉了揉,似乎只是在确认它是否真的已经全然长好了。
这个动作本没有问题,我亦不觉得他是在刻意撩拨我……
然而怪异的是,我竟然被他揉出了点感觉。
我无比庆幸此刻他在我后方,我看不见他,他也看不清我的神色,否则他就会发现我脸上是一副双颊泛红的丢人表情。
只是我并不知道,我通红的耳尖早已将我完全出卖了。
我欲盖弥彰地拢了拢腿,试图掩盖自己丢人的反应,嘴上再次强调:“好了没,要擦就擦,别看了。”
时间过得极为漫长,不知多久后,秦烬的手总算大发慈悲离开了我腰部的皮肤,转而换上温度正好的毛巾,另一手扶着我的肩。
感觉他动作刻意放轻,不像在擦身,反倒像是在挠痒。
我被他伺候得颇感愉悦地眯起眼,心想,感觉意外的还挺舒服……
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表示让他再接再厉。
秦烬给我擦背的动作小幅度地稍稍顿了一下,然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