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生来就为了克我的。
秦烬隔着手套捏了捏我沾满了油的手指,问我:“饱了?还吃吗?”
我靠在他身上,没动,打了个嗝作为回应。
又慢吞吞地吃了几个,我吃不下,就剥好都用来喂秦烬,直到最后六斤虾几乎全部被我们消灭完了。
谁知,正打算走,外面突然哗啦啦地下起了一阵大雨。
头顶的塑料棚被雨水打得劈啪作响,棚顶边缘水流倾斜滑落而下,直接形成了一条白色的瀑布。
我傻眼了。
完全没想到晚上会下雨,我们出门前都没有带伞,更何况本来开着车,但现在车子停在两条马路外的小区里。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头顶,吵极了,非得扯着嗓门才能让对方听清,我大声对秦烬说:“要不过会儿再走吧。”
秦烬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好,那就等等。”
这下尽管雨声再响,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声音,只是代价是我整只耳朵都着火似的热起来了。
我们便继续靠在一起坐在矮小的塑料板凳上,周边许多人跟我们一样在躲雨。
听着外边哗啦啦的雨声,等雨停。
秦烬拿起桌上湿巾给我擦手,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连指缝处都不放过。我怀疑他可能是有点无聊,没事干,只好玩我的手。
而我望着面前的雨幕发着呆,心情却异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