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凯庆洋畏缩了一下,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叶明真,见对方仍然稳如泰山地坐着,便又挺直了身子,“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一直在观摩吗?”
“可能……可能是他……不小心溅上的吧。”
“凯校长,我以法证科工作人员的专业技术担保,事情没这么简单,因为,如果是喷溅上去的,不可能这么均匀,另外,同样均匀分布在钢针上的,还有陈宇的皮肤纤维,凯校长,您学富五车,能联想到是为什么吗?”
“我……我从来不研究这种龌龊的事!”
“哈哈哈哈……”欧阳鸿飞大笑了一阵,然后突然收起笑容,怒目微睁,“那我来告诉你这是什么龌龊事!”
“不——”陈宇抱起头疯了似的摇晃着,泪水接连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来,“不要说!不要说了!”
(…… 删减 ……)
陈宇,对不起!
欧阳鸿飞在心中默默致歉,他压制住即将失控的情绪,进而又露出一抹冷笑,凝视着明显慌乱了的凯庆洋。
“凯校长,您不是自始至终都在观摩吗?您怎么会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做出了这种事,嗯?”
“我……当时……应该是……是闵龙吧?”凯庆洋躲闪着欧阳鸿飞的目光。
“很好,非常好,反正现在闵龙不可能跳出来反驳,可是闵龙的妻子在场,她会赞同你的指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