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威胁,胜似威胁。

宴会给每位收到邀请函的嘉宾都准备了休息室,阿也很快找到了属于他和随希声的房间,轻柔地将怀中人放在床边。

在这过程中,随希声没有说一句话。

“累吗?”阿也试探地问,“抱歉,今天是我的错。”

随希声还是没有出声。

阿也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在随希声面前的地毯上半跪下:“您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用这个惩罚阿也。”

他熟练地从床边的柜台里翻出一条带着倒刺的鞭子,双手呈上,献祭似的捧给随希声。

随希声垂着睫毛,灯光辉映下,雪白的面容上几丝红晕格外明显,桃花一般醉人。

他就这样看着,等阿也低下头去,才伸出光裸的脚踹了踹阿也的腰:“你这是做什么?我之前不是都和你说了不要这些东西。”

不等阿也回话,他语气陡然上升:“还是说,你是故意想在我面前卖惨,以掩盖什么?”

“阿也不敢。”

“你不敢?”随希声冷笑一声,“我看你敢得很。你连跪都跪不住了吧,还强撑着嘴硬,是不是真的想死在这里啊?”

阿也没有回他。

随希声感觉到一阵无来由的气闷,还有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无奈:“阿也,你抬起头来。”

阿也顿了一下,才缓缓将本来埋在阴影中的面容展现出来。

随希声终于看清了他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