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焕常年打球,拇指皮肤带着些茧子有些粗糙,一下下的剐蹭着况穆细嫩的眼周,没一会就擦的况穆的脸红红的,可是况穆却在这种抚摸中感觉到自己刚刚那颗被千刀万剐的心脏渐渐的复苏了。

胃里还是好痛,况穆委屈极了,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流,他哭着说:“我要疼死了”

“不会的。”季宵焕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惩罚性的抹过他的唇角说:“不许乱说。”

况穆吸了吸鼻子,他颤抖着松开了拉着季宵焕的手,而是抬手抱住了季宵焕的脖颈,身子朝季宵焕的方向蹭了蹭,上身紧贴着季宵焕的胸膛,声音带着浓烈哭腔的问:“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季宵焕也抬手抱住了况穆的后背,他温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拂过况穆消瘦的脊椎骨,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要你?”

“因为”况穆说着说着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要说因为我抢了你的妈妈?

或者说因为你的妈妈现在在开我的家长会?

况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他吸了吸鼻子索性将脸埋在季宵焕的怀里,不说话了。

季宵焕轻拍着况穆的后背,那一下下结实的触感让况穆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季宵焕的怀里越来越软,连着声音都软的不像话了。

他的双手交错的环在季宵焕的脖颈处,小心翼翼的问:“那你不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