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是个急性子,每次和别人约好了时间都习惯性的早到个十几分钟。

看见况穆来了,周冰双抬眼对况穆打了一声招呼说:“来了。”

况穆点了点头坐到了她的对面。

周冰双新做了一套酒红色的美甲,纤长的指尖捏着高脚杯,美甲的颜色与酒液的颜色相得益彰。

周冰双喝了两口酒,叫来了服务员上菜。

这家的法餐做的味道还不错,但是由于况穆有很多的饭菜不能吃,周冰双今天点的东西大多是很普通的菜式。

今天的周冰双有些反常。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况穆吃饭的时候话那么多了。

之前周冰双和况穆要是见一面,周冰双恨不得能把没有见况穆时候的话全部给说完。

每次况穆只是坐在位置上点头应着。

今天的周冰双一直沉默的在吃饭。

她吃完了牛排,拿着旁边的丝帕擦了擦嘴,忽然开口问:“小穆啊,你还喜欢季宵焕吗?”

况穆喝汤的手猛的顿了一下,抬头望向了周冰双。

当况穆和周冰双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周冰双很少会在他的面前提到季宵焕。

因为周冰双知道一旦提到那个人,况穆今天的这顿饭就别想吃好了。

今天是周冰双第一次在况穆的面前很直白的问这个问题。

况穆的手紧紧的捏着汤匙,低垂着眼眸望着桌上那碗金黄的南瓜羹。

南瓜羹明明很好吃的,可是他却突然就没有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