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不知道,你又遇到萧家那个丫头了,还帮着她说话是不是?你是觉得裴家的公主,可以随你揉捏吗?”
“儿子不敢!”顾元洲连忙低头认错。
顾鸣冷哼道:“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容贵妃问起今日之事,该怎么解释才好?!”
“父亲息怒,此事儿子自有主张。倒是别院那边……”顾元洲停顿一下,见父亲并未阻止,这才继续说下去,“父亲,难道我们真的要出手,帮他们送走宁王的外室子?”
顾鸣瞪他一眼:“不然呢,你打算去告密?”
“儿子不敢!”
“你如果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就给我闭嘴!”
这些天来,玄真子等人一连催了好几次,要他设法引开绣衣使的注意,顾鸣为此心烦意乱,实在没有心情听儿子说废话。
顾元洲沉默片刻,又道:“儿子倒是有一个想法,绣衣使的主官孔宜和赵景辞向来不和,或许我们可以从中做点文章,把赵景辞引开,剩下一个孔宜,不足为虑。”
顾鸣一听,这才露出笑容:“你且仔细说说。”
过了元宵,晏振正式卸了陵州主官的差事,走马上任成为新的兵部尚书。
而陵州那边,裴绍另行派了心腹过去接管。
不过晏振麾下的数万兵马还驻扎在那里,由次子晏贤代行主将之责。
陵州多山地,边民彪悍,须得有强军镇压,再用怀柔之策安抚,才能万无一失。
裴绍对此并无意见,钦天监那边已经拟好了交换庚帖和下聘的日子,裴绍知道后,便吩咐他们送去魏王府,请晏振和郭存镜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