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打醒过来后,我觉着每天都有那么一段时间会有些乏力,不过倒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听了这话,萧逸阳也不再别扭重新转向燕云那一边对他道:“你且到屏风后面,朕传御医来给你看看是否有什么顽疾。”
“逸阳,不必大费周章,我歇息一下自会好些。”
燕云虽是时刻牢记着君臣有别,却因和皇帝从小玩到大叫得顺了口,一着急又直接叫了名字。
久违的两个字让萧逸阳心中一喜,他整个人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腆着脸再次一把抱住燕云大笑道:“阿云,不是你说的君臣有别吗。”
两人一挨着,就像儿时那般,打闹起来。
因为身体刚刚恢复,燕云实在有些熬不住便主动认输正色道:“逸阳,你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朕的这个六弟是个可怜之人,他母妃去得早,从小脾性又有些古怪,这次你的事,他的确脱不开关系,但……”
萧逸阳语气不太自然,他不看燕云,盯着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吗,我倒是觉得他很不简单。”
燕云抱臂看着屋顶,脸色的表情变化莫测。
过了好一会儿,萧逸阳才突然正色道:“其实前段时间,在彻查你的死因时,朕偶然得知逸然好像与敌国有些来往,且书信字据就藏匿在他的住处。”
“哦……”燕云听着,示意萧逸阳接着说。
“多半还有他谋逆的证据,可都被他贴身藏着,这些东西不近身是拿不到的,况且逸然那人,鲜少有人近得了他的身……”
“或许在此期间臣可以先探探虚实。”燕云看着房梁随意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