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你在吗?”萧逸然难得用这种柔软的语气说话,这让李期无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纵使两人相识近十年,李期无也很少见到这样的萧逸然,顿时没了脾气。
“好了,我再叮嘱你最后一遍,排毒的伤口碰不得水。”
李期无清洗了双手,又瘫在了软塌上,拿起瓜子“咔咔咔”地磕起来,一副没长骨头的样子。
“士兵们中的毒……”萧逸然刚开口,话还没说完,李期无就立刻打断他的话。
“这毒我知道,是羌国特有的毒。”
此话一出,萧逸然脸色一变,棱角分明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这么说,我们的人里面果真有羌国的奸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李期无说着,丢下手中瓜子,语气难得的正经:“你也知道燕世子拖住你是别有目。”
室内一下陷入寂静,良久,萧逸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才略显疲惫道:“毒好解吗?”
“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李期无脑袋一歪,正了正酸疼的脖子,缓缓道:“羌国的软筋散,无色无味,误食者头晕乏力,意识不清,严重的可能会因此残疾,一生瘫痪在床。”
“如何能解?”说话间,萧逸然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长袍。
“此乃羌国秘药,我哪里会知道。”李期无摊开双手,表示无能为力。
见萧逸然盯着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李期无叹了声“无趣”,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虽然早年确无根治之法,但如今我已自创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