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不住了,钟霖咕噜咽了一下口水,原来他真的就是这么看脸。哭包也香的,可是他还是无法放弃自己的理想型。
钟霖红着脸,小声提示,“没有不让你,不让你追啊。但是,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啊,我喜欢成熟型男,冷着脸的那种霸道总裁,你既然想追求我,可以做到吧。”
庄奕傻眼了,他呆楞地点了点头。原来他还不如杀马特,他的形象是爱哭鬼。可是怎么办,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从来都是提前准备好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庄奕,对现在的状况也是无所适从。
见庄奕点了头,钟霖声音软了下来,“那你下去。” 他双手放在庄奕胸前,尽力隔开了两个人。只是手下的肌肉手感太好,钟霖实在没忍住捏了捏。
本就一直在拼命忍耐的庄奕顿时闷哼一声,鼠尾草的香味越发浓郁。得不到信息素抚慰的庄奕受着越来越严重的易感期干扰,赤红着眼睛将脸埋在钟霖的肩头乱拱,“老婆好香,给我闻闻,我要闻。”
“你,不是,你。” 滚烫的呼吸打在耳廓和脖颈,钟霖浑身酥麻,他后知后觉,“庄总,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找找抑制剂。”
“怎么办老婆,我好难受。” 庄奕哭得更凶了,他顶了顶胯,又克制地龇着牙,比划着钟霖腺体的位置。虽然他真的很想标记老婆,但老婆目前明显是不愿意的,庄奕忍得浑身都在抖。
“老婆给我闻一闻吧,好喜欢奶油饼干。”
“我不是奶油饼干,我是香草兰。” 不想成为甜豆的钟霖立马反驳,他见庄奕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若影若现,又听庄奕说得情深意切,不似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