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临池忙前忙后,给每个屋子都喷过阻隔剂,又敞开窗户通风。
虞白抠了会儿被套拉链,没话找话,胡乱地赞美他道:“宿临池,你今天出现的时候,就如神兵天降一般,救我于水火,真是一位乐于助人的好室友,我倘若是你的话,肯定不……”
“万一进来的不是我呢,你要怎么办?”宿临池突然问到。
虞白识趣得很,声气一下子低了下去:“你生气啦?”
“这不是我生不生气的问题。”宿临池说。
虞白被他用力地注视着,对方眼神中满溢的情绪叫他说不出话来,明知宿临池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答非所问道:“……可是除了你,没有其他人有钥匙了。”
宿临池的胸口起伏几下,想到自己并没有立场责问他,心中的火气就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骤然冷了下来。
他喉头攒动了一下,问道:“你……每次都是这样?”
“怎样?”
宿临池说:“四支强效抑制剂。”
“那个啊……我以前只用三支的,”虞白满不在乎道,“人体有抗药性嘛,再好的药连打几年,哪里还能起效,当然得加大剂量咯。”
宿临池拧起眉:“你不能再用这么多抑制剂了,起来跟我去医院看看。”
虞白一想到徐潜知的脸就发怵:“我刚从医院出来呢。”又耍赖道:“医生能有什么好办法,还不是找个alpha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