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脸的速度太快,赵琴愣在了原地:“我,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说人家男朋友不好,人家要还是跟你笑眯眯的,那就是个棒槌。”虞子莘说,“妈妈,你是想给他介绍新男友认识?就是你天天催着姐去见的那些歪瓜裂枣?”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赵琴猛地提高了声音,一腔郁郁不平的怨气全冲着儿子发了过去,“我低声下气地求他,还不是为了你!”
虞子莘顶嘴道:“那我可谢谢你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赵琴愤愤地甩上手包,撂下他自己走了。
虞白不耐烦应付赵琴那副嘴脸,又不想回琴行,他在街边吹会儿风,掏出手机说:“我在琴行北边的路口等你。”
宿临池很快回道:“是那个有流浪歌手的路口么?”
“你还记得啊。”虞白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宿临池那时亲吻都要事先征求他意见,捉弄不了几下耳朵就要红,现在可是大大的今非昔比了,能弄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想起和宿临池共同经历过的往事,虞白心里就仿佛充盈起一只气球,慢慢地将那些不愉快的情绪挤跑了。
他低低地念道:“你下午四点钟来,那么从三点钟起,我就开始有了幸福感,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感到幸福。”
“你听流浪歌手弹完一曲,我就到了。”宿临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