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依不饶道:“那司机不是喊你‘宿总’吗?是个‘总’了,还没车么?”
宿临池说:“我工作刚找到,没攒够钱。”
虞白忍笑一直忍到关上屋门,耳边没有大爷大妈嘈嘈切切的议论声了,才笑出声道:“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啊!我的alpha现在是个‘总’了,这派头可真不一样!”
“在家里洗衣做饭的,不还是我么?”宿临池煞有介事地说。
“你都听到啦,”虞白不以为意,凑过来亲了一口他的侧脸,“放心吧,我还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她说你的那些坏话,我早晚给你讨回来。”
宿临池在要求虞白保持电话畅通时,并没有料到会在不久后旁听到赵琴到访的全过程。
曾有的怀疑在心中愈发不可收拾,可他却没有像上次那样直白地问出口。
他对自己说,要再耐心一点。
虞白不是藏了珍珠的河蚌,剖开柔软的内里,挖出珍珠,蚌壳就会被丢掉。他是……他是一场独一无二的雨,想要攀到云上,看清雨的轨迹,就要编织出足够长和坚固的梯子,态度也要格外谨慎,不能把云吓跑了。
于是宿临池不动声色揭过话题,对虞白说:“你去测一下信息素,我换一身衣服就来。”
他一下飞机就片刻不停地赶来了,衣服没来得及换,还是西装革履的那一身,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使得衬衫下摆微微起皱,他解开领带,刚刚把外套脱下,下一秒肩上一沉,是虞白从背后抱了上来,偏高的体温透过衬衫,鲜明地烫在他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