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疑惑，对上沈玉的坏笑莫明发憷，小玉儿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诚实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并给人倒了一杯水。

沈玉成功被蒋江的举动逗笑，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嘲笑蒋江：“我是恶魔吗？那么怕我。”

蒋江不承认，重新坐回沙发：“要我不误会，你就不要发出那么危险的笑容!”

沈玉笑出了眼泪，开玩笑似的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大大的眼睛装着满满的疑惑。

沈玉再次被蒋江打败，没发现陈杰对自己的喜欢果然是有原因的。

他干脆问地更加直白：“你跟陈杰，你什么打算？”

蒋江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实容不得他选择。在陈杰出国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机会。

以前因为陈舒俊的原因，陈杰没能向蒋江告白。

现在因为陈舒俊的原因，蒋江同样没法告诉陈杰自己的想法。

“不怎么办。”

蒋江把自己缩进了沙发另一角，说话的氛围自动加上了迷雾，他想把自己藏起来。

“你现在对他什么感情？”

蒋江对于这个问题也认真思考过，以前陈杰还在国内，两人时常见面，因为好兄弟的原因从来没有多想过。

当旧爱已成往事，空下来的那部分在得知陈杰曾经对自己的感情后，被那些美好的片段填满。

移情别恋、喜新厌旧也许就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

不过他也只敢说是陈杰对自己的感情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