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佳对这个新鲜的姿势很是满意,眯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陶几被迷得五迷三道,下一秒却短促地啊了一声,因为班花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按住他后颈的力道大得仿佛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动作又an又粗暴。
酒精似乎降低了他的触觉,陶几的舌头被他吸到发痛,嘴巴里的粘膜都快被他舔破皮了,陶几被他难得的热情和嘴里淡淡的酒味激得脑袋一热,也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这还是第一次,他跟班花接吻的时候是俯视班花的,这让他的内心极度膨胀,有种老子一米九的错觉,竟对脸颊泛红又处在下方的沈珩佳燃起一股征服欲,不甘示弱地用力回吻。
沈珩佳的脑袋晕晕的,身体被情`欲操控,理智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陶几宽松的短裤里。
陶几很是清醒,甚至清醒到能隐隐约约听到楼下亲戚们的谈笑声,但他却跟班花窝在楼上,在与他们相隔没多远的空间里做着最羞耻也最刺激的事,陶几任凭沈珩佳脱下自己的裤子,自己咬唇从床头柜里拿出上次逛超市的买的、未拆封的冈本。
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平时压抑的对班花的渴望叫嚣着卷土重来,充斥着他的血液和心脏,气势汹汹地反噬他所剩无几的理智,陶几重重喘`息,拆包装的时候手都有点抖。
两人仅剩的理智都被用来控制自己的声音了,根本没人注意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随后,那条缝又很快合上了。
林秀云慌不择路地下楼梯,差点摔倒,被恰好上楼的陶永飞扶住。
陶永飞讶异道:“姑妈,怎么啦?”
林秀云失魂落魄地摇摇头,不欲再说,陶永飞心中奇怪,刚才吃饭的时候林秀云明明心情很好,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情绪转换这么大。不过既然林秀云不想说,他自然也不好问,于是摇摇头,继续上楼去找陶几。
林秀云突然叫道:“永飞!”
陶永飞被她的音量吓了一跳:“嗯?”
林秀云说:“我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说。”
陶永飞一头雾水地跟着林秀云退到院子里,林秀云眼神游移,不知道在看哪里,整个人仿佛受到什么天大的打击,看上去呆呆的,陶永飞小心翼翼地说:“姑妈,有什么事您说,别吓我。”
林秀云打起精神,说了一些闲话,比如让陶永飞等陶几跟沈珩佳去首都上学以后照顾照顾他们,自己的工作也要注意,投资理财要警惕风险什么的,说到最后,林秀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饭后,大家都陆陆续续回家了,陶永飞非常懵逼,但见林秀云慢慢平静下来,总算放心一些,临行前不忘跟林秀云说:“姑妈,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啊,我随时在的。”
陶建国刚洗完碗,在逗团团玩儿,团团恰好醒了,小脸蛋儿又白又嫩,仿佛能掐出水来,粉粉嫩嫩的小嘴唇咂巴着,小口小口地吐着口水,陶建国拿帕子擦掉,轻声给团团唱儿歌,团团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陶建国,等陶建国唱完,他仿佛真的听懂了似的,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对陶建国表示鼓励。
陶建国下巴上有胡茬,不敢亲小团团的脸颊,就只能拿手轻轻碰一碰他的脸,道:“团团,我是爸爸呀!”
林秀云将团团接过去,神情缓和很多,一边哄着团团一边抱着他上楼,陶建国跟林秀云这么多年的夫妻,一眼就看出她心情不好,握了握她的手,示意自己一直站在她身边,林秀云冲他微微一笑,道:“我没事。”
十点多的时候,陶几洗了个澡,例行去爸妈房里看团团,团团正在剪指甲,陶建国握着他嫩得几乎透明的小脚战战兢兢地剪,陶几被他如临大敌的样子逗乐了,提议道:“爸,要不让我试试吧。”
陶建国让开,让陶几蹲到团团身边,握住他软乎乎的小脚,指甲剪在旁边比划半天,依然不敢下手,半晌道:“爸,还是你来吧。”
团团还太小,皮肤太嫩了,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捏坏,可不用力,剪指甲又不稳当,怕一个不小心剪到团团的肉,那他就罪过大了。
陶建国笑呵呵地继续剪,边剪边道:“你小时候的指甲也一直是我剪的,就没剪坏过,你妈夸我看着粗手粗脚,实际上还挺细心的。”
陶几在一旁例行跟弟弟对话:“团团,你今天满月了,开心么,大家送了你好多好多礼物,哥哥和班花哥哥也给你买了可爱的摇篮床,你喜欢么,大家都很喜欢你,你快点长大呀!”
团团的回应是拍到他脸上的一爪子。
陶几握着弟弟的小手傻笑,觉得弟弟不拉屎不拉尿的时候,简直能玩儿一整天。
沈珩佳对这个新鲜的姿势很是满意,眯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陶几被迷得五迷三道,下一秒却短促地啊了一声,因为班花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按住他后颈的力道大得仿佛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动作又an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