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肖问陶几：“检讨真的是你写的？”

陶几硬着头皮含糊道：“嗯……”

傅肖招手叫陶几过去，指着检讨书上的几个字，跟陶几说：“念念看。”

陶几脑袋凑过去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惭、凫、企鹅，不对企鹤。”

傅肖说：“既然是你自己写的，那你告诉我，惭凫企鹤这个词什么意思。”

陶几很懵：“……”

丁恺：“噗。”

傅肖眉头一拧，将办公桌上的讲义重重一拍，冲着丁恺道：“你还有脸笑？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检讨写得这么张扬，生怕我认不出来是你写的？”

丁恺低下头，认错态度非常良好：“确实是我写的，不过不关陶几的事，是我为了揽活儿，非要帮陶几写这份检讨书，我可以赚到东食堂的一顿饭。”

傅肖：“……”真的如此落魄？

陶几老实道：“我确实是一顿饭换的这份检讨。”

丁恺如此可怜，傅肖也发不出火了，直接问丁恺：“你还帮别人写什么？”

丁恺在傅肖看不到的地方翘了翘嘴角，抬起头又是一脸纯良：“什么都写，情书视质量有十块、二十和三十的，还有微信软文五十一篇、各类新媒体软文我都接，包月还有优惠。”

傅肖：“……”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夸丁恺生财有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