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依旧为他拍着后背替他顺气,见他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一颗高悬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怎么样?要不要再喝点?”
“不喝了,已经好多了。”
路竹易推开放在他嘴边的碗,摇了摇头拒绝了。
“都怪阿爹,不该催你的。”白锦自责道。
若不是自己催了溪哥儿一句,溪哥儿也就不会吃的太急而被噎到,白白遭了这一出罪。
看着自家阿爹眼里的自责都快溢出来的样子,路竹溪忙开口解释。
“不关阿爹的事,是我自己吃的太急了才会被噎到。”
“要不是阿爹催你,你也不会吃的那么急。”
白锦说着,眼里泛起了泪花,眨眨眼就能落泪的感觉。
“这”
路竹溪被自家阿爹突然哭起来的状态,弄得不知所措,忙向路父投去求救的目光,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哄人啊,而且还是个长辈。
路父和白锦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夫,自然知道该如何哄好哭泣中的夫郎,只是当着几个孩子的面,憨厚老实的男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路竹霖看出了自家阿父神情中的不好意思,非常识趣的接过收拾碗筷的事情,随后又将杵在屋里不动的两位弟弟一并带了出去,将空间留给阿父和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