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倾慕你的女子何其多,小美人为你皮相所惑,实属平常。”韦思危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不比韦思危浪迹花丛,裴俶整日与生意为伴,于人际交往稍显木讷,眼下他却点出症结,“想必七郎的心在为陶知予的话游移不定。”
“我与陶知予来往生疏,但也晓得举凡清雅有礼之人才入得她的眼。七郎的性子,时日一长,恐怕难得她心意。”
“如萧玉信那起子装模作样之人?依我之见,七郎红鸾心动,莫要轻易放弃才是。”
“小美人喜欢翩翩君子,七郎伪装一二也非难事,趁眼下她与萧玉信生出嫌隙,趁虚而入,方为上策。”
“若当真如此,此举岂非与如此,毁人姻缘的小人无异?”裴俶不赞同韦思危的看法。
“你出门问人打听打听,长安城中谁不知清河郡王恶名?若能抱得美人归,区区名声罢了!”
他俩你来我往的喋喋不休,秦瑛却一副置身事外之态。
他久久盯着棋盘上黑子对白子形成的围杀之势,眸光晦暗,也不知在想什么。
四周静悄悄的,吴宝仪避嫌避得彻底,人影儿都不见。
陶满满对萧玉信戒备十足,往后又退了一步,与他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
“我很忙的,你有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