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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萧玉信忍着浑身疼痛哭笑不得,“儿子并非去寻欢作乐,不过是与友人相邀着吃酒听曲罢了。况且,好些歌姬也非母亲想的那般不堪,她们多是身世坎坷才流落为伎。”

“我不听你狡辩。”齐氏道,“我的话放在这儿,如今你如何放浪我不管,待日后成婚,依旧不加收敛,那莫怪母亲大公无私说与你父亲知晓。”

萧玉信想到陶满满就眼底晦暗。

秦瑛强势又霸道,看上的东西不得手定不会罢休,如今他对陶满满兴趣正浓,且极有可能为与他较劲而不择手段。

使人教训他,便是前菜。

而陶满满的心比之过去也活泛不少,怕不是还未等成婚,她便被秦瑛勾得做出有悖妇德之事。

萧玉信再不犹豫,直接与齐氏道:“母亲,满满不日便要出孝,不若咱们先行下聘与侯府议定婚期?”

他的想法与齐氏不谋而合,齐氏开怀道:“你有此心便是好的。”

“我也作的是年内将满满娶进门的打算,如此你便可安心为明春下场做准备。只上门提亲需得你亲自到场方显诚心,赶明儿我去探探明氏的口风,余下之事再议也不迟。”

萧玉信自知现在的模样见不得人,哪怕心急如焚也只得按捺住,“全凭母亲安排。”

今日有马术课。

不过陶满满不慌不忙的与吴宝仪在学舍里吃点心。她早晨出门时带了不少牛轧糖和猪肉脯,以及一盒肉松小贝。

吴宝仪早前吃过了牛轧糖,眼下拿着肉松小贝一块接一块的不停口,直叹好吃,“满满,你从哪儿买来的这精细的宝贝?又香又绵软。”

陶满满眨眨眼,“我自己做的,有意与相辉楼合作售卖,很好吃是吧?日后有了新品我都请你第一个品尝。”

吴宝仪惊喜道:“满满你深藏不露啊,莫不是因着在萧玉信那狗贼身上栽了跟头脱胎换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