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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觊觎陶知予又恨我谋害她,故而才使了这连环计将我与萧玉信一网打尽!”

他满口谎言,再难取信于人,不仅老御史,旁的人也唾弃道:“三皇子好不之耻,他这是走投无路了吗?居然攀扯到清河郡王身上?”

“可不就是,”接话的人声音放低,“谁人不知清河郡王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说他意在与三皇子争权也比为了女人出头在理。”

老御史凛然正气道:“三皇子,多说无益。老臣劝诫一句,主动向陛下坦诚过错,或许能争取宽大处理。”

“冥顽不灵,只有自取灭亡!哼!”

他说完甩袖欲走,在看到仍跪在地上的贼人时,又与秦瑛道:“此人便劳烦郡王送去大理寺候审。”

秦瑛眉峰微扬,“郑公慢走。”

一场大戏落幕,宾客各自散去,很快走得七七八八。

不似雅集开始时,众人对秦瑜的追捧奉承,眼下竟无一人在意他的存在。

“三堂兄,与弟弟较量却落败的心情如何?”秦瑛把爆米花交给陶满满后走近秦瑜,居高临下的表情犹如在打量一只狼狈的落水狗。

心情?

秦瑜想起了幼时与母妃相依为命的日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稍有在父皇面前冒头的机会便要被其他姬妾的孩子变本加厉的羞辱耍弄,他立誓要出人头地,掌天下生杀大权,不仅要让过去欺他的人匍匐在脚下,还要让现在、将来对他落井下石的人俯首称臣!

他赤红着双眼,积羞成怒的与秦瑛狠言道:“是我掉以轻心才让你棋高一着,此后再无可能!”

“哼,三堂兄未免过于异想天开了。”

秦瑛不以为意的态度,再次激怒秦瑜,他握着双拳气得浑身发抖,“你等着!今日之耻,来日我定当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