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瑛功成身退,与韦思危几人告别后,便带着陶满满登上王府车架启程回府。
在车马调头时安国公府门前经过,乍然听到安国公所言,他让荀弋勒马停下后,再掀开半块车帘,眸光泛冷的盯着安国公道:“你在怀疑本王?”
安国公浑身一滞,矢口否认,“臣并无此意!”
“区区黄口小儿,如何有能力从本王的箭下脱身?”秦瑛唇角露出几分兴味的浅淡笑意,“怕不是你贼喊捉贼,意在包庇那歹人?”
他实在会颠倒黑白,让大皇子和秦瑜听了都不约而同目露狐疑,看向安国公听他如何辩解。
“郡王慎言!”安国公何时像眼下这般狼狈过?
他惊得满头大汗,“那歹人伤我妻子,毁我府邸,臣绝无包庇他的理由!”
“哦,”秦瑛不以为然,“那你说说,你与那歹人有甚深仇大恨?不顾夫人的性命也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年岁不大,又似有疯症,不过就是毁了世子的婚礼、烧了你半间院子罢了,你却紧追不舍,意欲何为呢?”
“本王很好奇你与他之间的故事。”他说着还问大皇子与秦瑜,“想必两位堂兄也是既好奇又疑惑吧?”
大皇子深以为然,在秦瑛的提醒下,他说出心底藏了一晚的怪异之处,“歹人以何种法子,通过哪种手段混进你府上暂且不论。”
“安国公夫人坦然赴死的目的是甚?你一定知晓。”
齐氏的胡言乱语经不起细细咀嚼,她话中的含义直白的指明了安国公府与那歹人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