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没骗人,这不事实就是如此。

工头最近分配给他的活不是那么多了,但沈良安不是能闲的下来的人,做完了属于自己的工作,都会去给其他人帮忙。

一天下来,消耗了大量体力的青年也很疲倦。

把喜欢的牛肉吃了个精光,餐盒中只剩下胡萝卜和花椰菜。

胃被填满,沈良安犯起了困,可他爱干净,绝对不会在没洗澡的情况下躺倒床上。

住在一起快半个月了,沈良安的防备心早已在男人的照料下消失了。

反正房间里就他和季先生两个大男人,住都住在一起了,脱个衣服罢了,还有什么是室友看不得的吗?

“啊哈~~”

站起身,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双手握着衣摆,向上。

于是,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季成洲就看见他心心念念的青年,眼角挂着因为打哈欠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上半身,晕晕乎乎地向他走来。

美人投怀送抱的错觉令季成洲精神稍许恍惚。

眼神从青年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一点点儿下移,从胸膛到细腰,直到,曾给他带来过生命中最大惊喜的部位,腹部。

青年的腹部并不是想象中的平坦顺滑,白皙肌肤上趴着一道如同蜈蚣般的伤疤,看起来十分不协调。

这条伤疤足以将季成洲的意识拉回现实,他并不是觉得那条伤疤恐怖,只是心疼。

“你,这条疤……”

“哦,你说我肚子上的疤痕啊,三年前就有了,你也知道我失去了曾经的记忆,估计是小时候做过什么要划开肚子的手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