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痛、腰部发软,这是昨夜一番运动的结果。

沈良安曾是工地上搬砖的,就算前一天消耗过度,他也得咬着牙继续干活,不然谁给他发工资,他又怎么活下去?

拒绝了男人小心翼翼扶着他的手臂,“季先生,您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到底是个骄傲的男孩子,在他面前也那么在意男人的面子问题,“公司的事我和裴崇交代过了,今天在家陪你。”他顺着青年的心思,放开了圈着对方细腰的手,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

肌肉酸痛倒还在沈良安的承受范围之内,可某个部位的酸胀让他坐立不安,步子不敢迈得太大,到浴室的那一小段路,硬生生磨蹭了十分钟。

好不容易走到了浴室里,正想转身将房门关上,一道高大的身影迅速窜了进来。

“季,季先生?”青年盯着闯入浴室的男人,一脸震惊。

季成洲挑着眉,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叫我什么?”

昨晚为了这个称呼,他可没少受苦,沈良安想起了男人令人又爱又恨的手段,急忙改了口,“成,成洲,我洗澡,你进来做什么?”

头发凌乱、面颊红润的青年站在雾气中,有种若即若离的神秘感,面对如此美景,季大总裁也难以控制心中的那团火。

在他拼了全力压制企图控制心中那点邪念时,点火的青年竟然主动贴了上来,“成洲,怎么不说话?嗯?”

这声软乎乎的询问彻底打破了季成洲内心的防线,直接上前开启了攻城略地。

刚从床上爬起来,沈良安可不想再回去,“唔,成洲,你,你……放开我。”他奋力推搡着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