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想起来那个辞职的老师刘轶,刘轶喝醉的那次,对他是想干这种事情吗?
那么现在梁凯禹对他做这种事情,和刘轶有什么区别?
梁凯禹是变态吗?
宁砚怔怔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就在这时,梁凯禹忽然低下头,在他的眼睛下亲吻,声音像漂浮在空中,“宁砚,不要哭。”
不,梁凯禹和刘轶是有区别的。
刘轶是因为欲,梁凯禹是因为情。
那一晚之后,宁砚开始躲着梁凯禹了。
家里的气氛几乎要让他窒息,这已经不算是个家了,唯一把他们联系起来的东西——宁善兴和方婧诗的结婚证,已经成了过去式,现在的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宁砚猜,方婧诗和梁凯禹之所为没搬走,是因为宁善兴不让搬。
宁善兴不让搬,是因为还没想好该怎么把这件事告诉他。
这么件操蛋的事情。
既然离婚,那么当初又为什么结婚呢?宁砚没弄明白,到现在,他已经开始接受这种家庭生活模式了,结果宁善兴又离婚。
宁善兴离婚,梁凯禹也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如果宁善兴不离婚的话,那么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梁凯禹也不会亲他。
宁砚的思路钻进了死胡同,他自己没意识到。
在这种状态下,宁砚学习也是心不在焉。
更可怕的是,正式进入寒假之后,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是待在家里的,根本无处可逃,梁凯禹好像是把他的工作给挪到宁家来做了,基本上不离开。
两人的卧室离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