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与自己无关,他便不再多想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本身就对学习无感的段嘉然都要被这体贴周到的服务照顾得忘乎所以。
直到他的亲爹找上门来。
病房内。
段嘉然和正对面坐着的段父大眼瞪小眼。
“你是不打算回家了?”段云映摘下皮质手套搭在椅背上,随意地问道,表情却并不随意。
“这不是还没好嘛,好了肯定会回去。”
昨天下午就被主治医师判定恢复良好的段嘉然心虚地撇开目光,靠在床头回答道。
他没说谎,头还是晕乎乎的,只不过今天是睡太久的头晕。
但他的狡辩在段云映面前如同儿戏。
“检查报告我已经看过了,这种无聊的谎言以后少讲。你知道我下飞机接到的第一个消息是什么吗?居然是通知我去给你处理学校的烂摊子。段嘉然,这已经是上高中以来第三十二次了。”
段云映毫不留情地揭露儿子的劣迹。
“嘁。”段嘉然不屑极了,这话他早在第三十一次,第三十次甚至更久以前就听过差不多的版本。
他本人毫不在意,反倒段嘉松有些着急,拉住段云映的胳膊解释道:“爸爸,其实哥哥是为了我……”
段嘉然知道哥哥这三十二次里有半数是为了教训欺负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