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光一僵,差点被自己绊倒,慌慌张张地拿出准备好的说辞。
“最近头晕,医生给了几幅贴药。”
多亏了段嘉然性别知识储存的匮乏,并不明白beta和其他性别的区别,很多治疗头疾的药物在alpha的腺体上敷用的确更有效,宁光很轻松地将他糊弄过去。
见他点点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白走一趟的悲伤之中,宁光悄悄松了一口气。
“买书?这不是因为好久没让你给我补习了嘛,我觉得自己不能老偷懒,就去买了几本习题册。”
段嘉然炫耀着手里提着的畅销书籍。
望着透明塑料袋里的几套靠打广告出名的试卷,宁光犹豫着告知对方当了冤大头,但冤大头边说着自己的宏图边往开门往屋里走。
还未开门,家中就飘来淡淡的茶香,段嘉然还以为赵亓侑在房里陶冶情操,准备高声调侃:“哟,在咱们面前还装……”
但等一进屋,透过摆放物件的立式隔板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沙发上坐着面色和善的段云映,抖如筛糠的段嘉松,还有垂眸淡然坐在一旁的赵亓侑,三人组在一起氛围着实奇怪,就连本该为父亲可怕掌控欲生气的段嘉然都不禁有些想笑。
段云映气派地玩弄着桌上的茶具,末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赞许地向赵亓侑说:“小赵不错,年纪轻轻眼光到挺毒辣。”
赵亓侑闻言,勾起不真不假的微笑,谦逊地点头。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