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就收到了段嘉然的眼刀,一路上没再得到过哥哥的回应。
其实这也错怪了段嘉然,他一直都不在乎段嘉松闹脾气,只是以前没事可干罢了。
而且这小孩儿越来越不懂事了,不会挑好听的话讲,如今还学会了道听途说。
“这药能管用吗?”
段嘉然捏着小小一支,语气怀疑。
赵亓侑表情认真,点头道:“嗯,我替你上药吧。”
段嘉然及时拦下:“欸,别。我又不是惨了,有手有脚的,腺体也没重伤,自己来就行。”
却没想到对方还是强硬地拿过祛疤药,语气严肃:“医生说要发挥作用,手法很重要,有点复杂,教了你也不好自己上药。”
还有这事儿?
段嘉然狐疑地讨厌观察对方的表情,没有半丝可疑。
好像赵亓侑也没骗过他,毕竟也得不了什么好处。
“行吧。”
段嘉然将盒子也丢到对方手里,乐得清闲,做到一旁大爷似地招呼赵亓侑服侍。
碰上赵亓侑这种积极的倾听者,他嘴里好像片刻也停不下来,一面说起自己早晨的慌张,一面又吐槽着弟弟越来越不中听的嘴。
赵亓侑一边附和点头,一边把印刷着“使用方法:简单外敷至疤痕处即可”的说明书撕得稀碎。
等冰凉的膏体真正触碰到敏感的腺体上时,段嘉然没做好准备,浑身猛地一颤,话语戛然而止。
“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