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绥安安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骂,估摸着对方没词儿骂了才悠悠开口:“我不知道啊,这不是您和我爸都给删了吗,我上哪儿知道去。”
秦老爷子一噎:“你!”
“敢情还是我俩做错了?”
关绥摸摸鼻子:“不敢不敢。”
秦老爷子又把他逮着骂了一通,等骂够了,才想起说正事:“你就不能注意点儿影响?大白天的跟个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我一个老年人都没眼看了!”
“没办法,车子太小了。”关绥说,“不那样我就掉下去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这次就算了,不许再有下次了,你一个人身上可是秦家和关家两家人的面子。”
关绥沉默了一会儿,没接他这话。
“听见没有?”秦老爷子骤然提高了声音。
关绥没回答,只说:“您快睡吧,明天不是还和唐老师要出门?”
“哦对,既然说到这件事了,你明天去他们家的时候早点去,给人家把午饭做了。”秦老爷子现在对江琞比对他亲外孙都好,“人唐老师走之前可是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别你照顾半个月,等人回来都瘦了,那可不行。”
想起今天环着的那截细腰,以及硌得人生疼的肩胛骨,关绥对他外公这句“白白胖胖”不置可否。
但有句话不得不承认,是要好好照顾。
得再长些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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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琞还在被窝时就被门外头的响声吵醒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烦躁地往被子里缩了缩转个身后继续睡。
不一会儿,江奶奶敲了敲他卧室的门。
门开的一瞬间,金毛趁机钻进来跃上床压着他。
江奶奶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说:“乐乐,昨晚我跟你说的那事儿还记得不?奶奶要跟人出去玩几天,找了个人来给你做饭,你一会儿记得起来跟人家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