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绥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像只大狗勾一样蹭了蹭:“知道我们乐乐担心我,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江琞面无表情将手抽出来:“跟狗过去吧你,大天才!”
下午,瞿医生来给关绥挂了第二次水。吊上水之后的关绥成了一个巨婴,做什么都要江琞帮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半边瘫痪了。
“乐乐,我想吃虾。”关绥坐在餐桌上苦巴巴地喊,还扬了扬自己吊着水的手。
“我对虾过敏,剥不了。”江琞无情拒绝,挑了一堆清淡清淡的菜在他碗里:“要吃吃,不吃拉倒。”
豹子明显没搞明白状况:“队长,你吊水的是左手不是右手,不发力的话可以剥的。”
“还有,瞿医生说了,生病期间最好还是吃清淡点的,不要吃这些腥味重的。”
关绥正烦着呢,江琞他又舍不得骂,豹子正好撞在枪口上,劈头盖脸就骂了过去:“我做什么关你屁事,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你怎么还在这吃?训练好了吗你就吃?吃吃吃,吃得好你能打赢比赛吗,不能就闭嘴,废物。”
豹子:“?”
他弱小的心灵受到了大大的伤害,程哥心疼地给他挑了根鸡腿以示安慰。关绥见了,又不服,正想再说,一只细白的手推着一叠虾肉放到他面前。
虾肉还特鲜嫩。
手的主人戳了他一下:“少说两句,蘸醋吃,不许再要了。”
正准备舌战众人的关绥这才熄了火,安安心心的吃起虾肉来。江琞转过头在听bone和教练说话,余光瞥见他,微微勾了勾唇。
今天下午,注定不安宁。
豹子在二楼坐着都能听见他们家前队长缠江琞的声音。
“乐乐,我想吃苹果,帮我削~”
“不是才吃了饭?”
“咦,乐乐削的就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