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某个部位传来的剧痛让俞家阳又一次跌坐回了椅子里,剧烈的恐惧和愤怒,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了。
三天前,是孟简的十八岁生日。陆清允特意瞩咐他,请他帮孟简好好庆祝一下。
其实他一直没有告诉他哥,因为一些事,他和孟简的关系早已不如小时候那么亲厚,孟简十四岁时就从 他这里搬了出去,只有在陆清允来英国,要瞒着陆清允时,孟简才会搬回来住一阵子,这是属于他们之间心 照不宣的秘密。
俞家阳根本就不想给孟简办什么生日宴会,但兄命难违,他还是很负责的包了一个小酒吧,给孟简办了 个party。
再后来的事,他就记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喝了不少酒,然后好像做了绵长又痛苦的梦,梦里有个滚烫 的人,紧紧的压着他,他在那撕裂的痛楚里挣扎,翻滚,几度苏醒,又被更深的醉意拽了回去
等第二天醒来,俞家阳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满身红痕,身边躺着的,是同样没有穿衣服的孟简。
房间里飘满了还没来得及散去的暖昧气息,他和孟简的衣服胡乱的丢在地板上,旁边还有数个用过的安 全套
俞家阳吓的连呼吸都停住,坐在床上,手脚冰冷发软。
他和他亲哥的养子,他法律意义上的侄子上床了
等又气又急又慌又怕,一巴掌甩在了孟简的脸上。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比起俞家阳的慌乱和恼怒,孟简的表情则是委屈:“你昨晚喝多了。”
“然后昵?”
孟简低下了脑袋:“你故意往我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