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些社会老油条们之间的面子工程,白锦浓完全没有什么兴趣了,回来之后就对男人说:“霍叔叔,他们好虚伪呀。”
“怎么了?”男人往沙发上一坐,有些疲惫地仰着头,闭目养神。
后面小孩儿走过来,声音从他头顶上落下来:“就是虚伪啊,明明那表情就是在打量你,嘴上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赶着来巴结你,霍叔叔你就不应该给他们好脸子!”
小孩儿愤愤不平说完男人就笑了:“商场里就是这样的,两面三刀口蜜腹剑,我也一样。”
“霍叔叔你不一样!”小孩儿不高兴了。
“我怎么不……”他下意识询问,可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猛然对上了一双生气的眸子。
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大概被他陡然睁眼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从上方撤开了,有些结结巴巴说着:“我、我不是故意靠这么近的。”
他紧张说完,那边的男人却偷偷滚动了下喉结,接着坐直上身,若无其事说:“没事,这是意外。”
这确实是个意外,让人脸红心跳的意外。
白锦浓觉得脸有点发热,但看男人的表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只是忽然想到什么,他问:“霍叔叔,你跟梵哥最近没联系吗?”
他住在这里的日子不短了,却没看见男人提起曾梵的事,打电话也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都没从他嘴里听到过曾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