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梵再次点头:“在对待感情上确实是,尤其是对你。”
白锦浓听完不忿,手揣兜里:“我怎么觉得你在替他说话呢?”
曾梵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我发誓没有,我只是说实话而已,可能他只是太过在乎你,尽管方式让人觉得……嗯,不太容易接受。”
对白锦浓来说,何止是不容易接受,简直是让他难受地要命,他都不明白,他的霍叔叔干嘛那么费尽心思地来骗他,难道自己的感情对他来说是那么大的负担吗?
可他对自己的包容关怀也不是假的啊。
白锦浓在这种痛恨和矛盾中渐渐模糊了眼眶。
而下午拍完戏回到酒店,不出意料男人已经在房间门口等着他了,走廊的壁灯打下昏黄的光晕,将男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站靠在墙上,原本英挺的五官呈现出一股落寞沧桑之感。
白锦浓顿住了脚,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接着若无其事走过去。
男人看见了他,立马站直开口:“小浓。”
小浓小浓的,叫得这么亲切干嘛。
白锦浓没搭理人,刷卡进门,这次倒没摔门。
霍闻远跟着进来,心里难得带了点紧张,那感觉就跟等着判刑似的,先前准备好解释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了。
还是白锦浓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坐吧。”
说话带着点生疏气,到底还是被他伤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