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内心不够坚定,好像自己从未对人停止过思念和喜欢一样,别扭了许久还觉得不甘心,时不时地跟男人找茬。
有一次拍完戏回来,直截了当跟人说:“我觉得你在骗我。”
“怎么了?”男人不明所以。
白锦浓:“我觉得你不喜欢我,起码不是那个喜欢,你应该是觉得对不起我,想要弥补所以才低三下四做这些事的?”
听完这话的男人明显一顿,手里的围巾跟从小孩儿手里拿过来的小背包都放在了桌上,转身低头去看人的眼睛:“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没有啊,就是感觉是这样。”
“总得有理由。”男人低头靠近,轮廓分明的脸让人不敢逼视。
白锦浓有点脸红,坐在沙发上晃悠着腿,说:“我就是这么觉得。”他像是有点害羞,两只手抠着上面的绒布,“你都没……”
话没说完,眼前落下一道阴影,男人低头亲吻了他的唇角。
亲完又问:“没什么?”
暧昧低沉的嗓音,嘴唇上残留的触感,直接让白锦浓彻底傻了眼。
他、他怎么敢这么亲他?!
下一秒脑袋冒烟一样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你你你……”
反应过激的样子跟只受了刺激的猫一样,男人却面不改色:“是你先怀疑我的,小浓。”
“那也不行,我没有允许,你这是在占我便宜!”
白锦浓气得炸了毛,脸还红得不行,道理都不讲了,直接撒泼耍赖赶人走。
门一关,却又张着嘴大口喘气儿,哆哆嗦嗦地用手去摸嘴唇。
年轻的身体,血气方刚的年纪,当天晚上就做了个荒唐至极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