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尊的家乡话、家乡小曲而已,很多人都会的。”
郁饮淡然的点头:“是吗。”
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这个说辞,陆爻反正是没在怕的,他从还在土里沐浴阳光的时候,就穿过来了,是货真价实的正牌。
只要他还是他,就不怕被人怀疑。
陆爻其实也没想过多的隐瞒些什么。
除了是个穿来的这一点,毕竟在哪里当一个异类都不是好事。
现在他顶多是一个奇怪的师尊罢了。
天色暗下来之后,陆爻去了一趟无荼殿,裴一鸣站在院子里,也是和他一样的烦恼。
陆爻问了秦霜在哪里,裴一鸣朝房间里面指了指,最后他在角落里找到情绪低沉的秦霜。
蹲在小家伙身后,轻轻拍了一下肩膀:“小霜儿,怎么不开心了?”
秦霜吓得从地上弹起来:“师叔!你怎么来了。”
陆爻笑着坐在地上,和他挨在一起。
“今天小饮儿回去心情也不太好,我还想说,来问问你情况呢,原来你也不开心吗?”
秦霜一听,小脸就垮了下来。
看着陆爻的眼神里面带着同情,然后是不忿,最后是伤心。
一个小孩,能表达这么多层次的情绪,已经非常厉害了。
陆爻把小朋友抱进怀里,秦霜低头抵在他心口,伸手环住了陆爻的腰,伤心的喊:“师叔…”
“嗯,我在。”
秦霜却没有了声音。
陆爻抬起他的下巴:“为什么不能和师叔说。”
“不是不能说,这关乎我和阿饮男人的尊严!也关乎师叔你男人的尊严!
陆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