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爻靠着他,腰带倏然断开,连忙按住自己的自己衣服,他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变成了这种情况:“你要…干什么!”
“我们还在剑上啊!”
“郁饮,你精虫上脑,丧心病狂——”
两人用了七天,方才赶回昆仑,因为人多杂乱,开了阵法,所以到了大门口不能继续御剑,他们俩只能靠自己的一双肉腿慢慢爬。
陆爻痛苦的摇头,老天爷,这么高的梯子,得爬多久啊,他双腿被折腾的酸痛,不断打颤。
现在还要爬这该死的楼梯,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郁饮见他面露悲愤,连忙十分主动懂事的蹲下身子:“师尊上来吧,徒儿背着你。”
陆爻揪他耳朵:“现在卖乖,你早干什么去了…叫你克制克制…”
“师尊别怕,现在没人,背了也不会被别人看到的,你不要害羞。”
陆爻:“……”
嘿,还真被说中了,他就是害羞。
他看着龙崽子:“你腿不酸,腰不痛吗?”
郁饮歪着头,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为何要痛?”
随后看见陆爻那表情,他忽然就反应过来了,连忙否认刚刚的话。
“…一点点吧。”
陆爻还是没开心起来,他痛呼一声:“啊,疼的,我这腰啊唉…疼得不行了。”
“……”就离谱,太不公平了!
这是什么构造?
他小草难道就这么不如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