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懿行愣了愣,被童桦这不正常的积极表现弄得受宠若惊,直到童桦躲在楼梯间对他挤眉弄眼才回过神来走过去:“不是,你无事献什么殷勤?”
童桦接道:“非奸即盗,不盗,想奸一下。那人谁啊?你哥?”
许懿行:“我哥啊。他上大四,开学都没帮我搬行李,这会儿出去调研回来了想起来管我,瞧这一通地挑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诶呦可烦死我了,还不如就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呢。”
童桦又问:“亲哥?”
许懿行瞥他:“可不亲哥,同父同母的,他叫许嘉言,我叫许懿行,嘉言懿行吗。是不是可有文化了,我爷爷就为了凑这一对儿好名字非得我爸妈生二胎,罚了两千块钱呢。”
童桦仔细瞅瞅他的脸,叹气:“遗传学真是门玄学。”
许懿行:……
“你丫几个意思啊!”
两个人连打带闹连蹦带跳蹿回四楼,然后瞬间都蔫下来,一个是怕的,一个是羞……的?总之跟小学生进办公室一样你推我搡地进了宿舍。许嘉言还站在屋里划手机,许懿行怕他看见自己桌子上给小女孩买的巧克力——没办法,他初中被他哥打击早恋打击到现在,已经形成固有心理阴影了——赶紧把他请到一边:“哥你坐下,下边就是我床,这个是我上铺,叫童桦,桦树的桦。”
两个人打了招呼许嘉言就往下坐,坐下后皱了皱眉:“你这床怎么不平,鼓个包?”
他伸手掀开床垫,许懿行一个没拦住让他得了手,一堆臭袜子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三人眼前,压抑了许久的气味因子重见天日,顿时争先恐后地奔向自由的世界,险些把许嘉言顶个跟头。
“我¥……¥!!!!!!”童桦差点蹦起来,也顾不上帅哥不帅哥了,抬腿就往许懿行屁股上来了一脚,踹的他一个趔趄扑到了自己那一窝生化武器上。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许嘉言打断——“许,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