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苹苹你醒了!”白言眼睛刷一下就亮了,笑呵呵地跑了过来。

听见动静的白月生转过身来,视线刚好和抬头的容珺撞上,容珺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自在,主动将视线移开了。

白月生眼眸微眯,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家小松鼠打人的时候不是挺凶的吗?怎么在他面前就胆小成这样,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和电话那边的律师确认完信息以后,白月生缓步走了回去。

白言把小桌子支起来,将东西一股脑地往上面堆,“苹苹,你渴不渴啊?来喝水!我还买了可丽饼,你待会儿吃点垫垫肚子,我们出院以后再去吃大餐。”

他像只活泼的小兔子一般围着容珺转,但白月生却只嫌他聒噪。

“行了行了,回去坐好,把人眼睛都晃花了。”白月生语气并不严厉,可他一吩咐,白言立即闭嘴,乖乖地跑回座位上去坐好。

这一切都被容珺看在眼里,他垂下眼眸,不知在心里想了些什么。

白月生坐到离病床最近的一张椅子上,收敛了自己往日惯常的嚣张坐姿,连背都挺直了些,正儿八经地拿出了长辈该有姿态来。

他用一种安抚性的语气对容珺道:“我的律师已经和学校联系过了,白天的事是那三个学生全责,你所有的行为都是出于正当防卫,他们会受到学校的惩罚,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起诉他们,法律会保护oga的合法权益。”

因为oga相对稀少且承担繁衍后代的任务,是以每个国家的法律都会格外优待oga一些,这是全世界公认的准则。

如果容珺选择起诉,那么胜诉的可能性是百分百,那三个人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