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愿以偿的容珺眨巴眨巴眼睛,不顾落下的泪水,挥开抱枕扑进白月生怀里,把眼泪全蹭在了他衣服上,“白叔叔,我好想你。”

白月生搂着他安抚:“我也很想苹苹你啊。”

这种被自己oga依赖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白月生坏坏地想其实容珺喝醉了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在面对他时比清醒的时候坦诚多了,以后让他再喝醉几次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自己肯定要陪着。

白月生本来就是个老流氓,而恰好喝醉的容珺几乎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不趁机占点便宜,那他就不是白月生了。

温暖的被窝里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容珺被白月生哄着动手,在折腾到凌晨后,白月生终于心满意足地吻着容珺的唇释放了出来。

但耍流氓自古以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第二天一早,白月生还睡得正香,结果下一秒就被清醒过来的容珺蹬着脚推下了床。

回想起昨晚种种一切的容珺恼羞成怒,把白月生和他的行李一起丢出了门,仿佛昨晚那个软绵绵地喊“白叔叔我好想你”的oga不是他一样。

“吃饱喝足”的白月生被赶出来了也不生气,他拎着行李箱,乐呵呵地朝里面喊:“苹苹,我先回家放行李,晚上再过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里面传来容珺的怒吼:“滚,你不许来,我什么都不吃!”

当天下午,正准备出发去找容珺的白月生收到了一条消息。

容珺:“我想吃草莓,你送完就滚!”

白月生扬唇微笑,不出他所料,他的小松鼠就是爱口是心非。

白言正巧路过,看见他小叔叔脸上贱兮兮的笑容,忍不住蹙了蹙眉。

白月生看见他后立马黑了脸,冷冰冰道:“以后再敢拉着苹苹出去喝酒,我就把家里你所有的乐器都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