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珺脸红得像颗熟透的番茄,还真叫白言说中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就是白月生昨晚故意啃上去的。

“你妈妈和奶奶应该没看出来吧。”容珺又把衣领往上扯了扯,眼神看起来有些紧张。

这种东西,被长辈们看见了确实不好,都怪白叔叔,昨晚自己都气哭了,他还非要弄。

“不知道。”白言笑道:“不过你这大热天的还穿高领,这不欲盖弥彰嘛,她们虽然没看见,但应该也猜到了。”

容珺有点慌:“那怎么办?”

带着一身的吻痕来别人家,这样很不礼貌吧?

白言本就是故意逗容珺玩的,见他当真了,连忙挽回:“我开玩笑的,而且我妈和我奶奶都很开明,即便看见了也只会怪我小叔不懂得克制,不会多想的。”

即便白言这么说了,但容珺还是觉得担心,正巧在这个时候,白月生从楼上下来了,他看了一眼表情古怪的容珺和看见他以后就心虚地转过头去的白言,顿时心里就明白了。

“白言,你欺负苹苹了?”白月生声音很冷,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白言连忙反驳,噘着嘴道:“我哪有,小叔你冤枉我!”

白月生正要再追问,容珺却拉住了他的手,道:“欺负我的人不是言言,而是你。”

“对啊对啊。”白言兴奋地接话,结果被白月生瞪了一眼以后就怂了,趁机缩着脖子逃离了现场。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人,白月生坐到容珺身边,一脸委屈相:“苹苹,我刚才都不在,怎么会欺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