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见家长容珺是真的很重视,昨晚白月生非要在他脖子上留痕迹时他就已经生气,只是因为哭了,所以被白月生误解为是撒娇。

可一想到长辈们可能真的猜测到了自己脖子上有什么,容珺心里压着的火气更盛,结果白月生不仅不哄他,还在那里嬉皮笑脸地逗自己,容珺这才完全爆发了出来。

性格使然,即便是冒火得不行了容珺也很少会通过大喊大叫来发泄,他更容易生闷气,像极了一个置气的小朋友。

他想通过不理会白月生来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故意坐到了白言和白奶奶中间,嘴上说着想和白奶奶亲近点,但更大一部分理由是想避开白月生。

饭后白奶奶果然提出了留宿的事,容珺已经提前知道了,也没有推辞,答应了住一晚。

还好白家只有白月生这么一个不着调的流氓,并没有真的安排他去白月生的房间住,而是另外收拾了一间客房,在白言隔壁,白月生在二楼,他们在三楼。

他们俩之间的别扭只有白言看了出来,睡觉前,白言跑来容珺的屋子,一来是问他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二来就是询问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话才让容珺和白月生吵架的。

“跟你没关系,是我俩的问题。”容珺坐在床上,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言靠在墙边,看着他道:“那苹苹你打算什么时候原谅我小叔?”

倒不是白言可怜白月生,主要是他们俩一吵架,他小叔就把矛头对准他,晚上吃饭的时候他都快被白月生冰冷的眼神给冻死了。

方才听见容珺要和自己住一层楼时,白言感觉他小叔恨不得把他弄死,然后夺舍到他的身体里。